1525年的革命

1524-25年的革命事件促使路德教的统治者建立了中央控制的教会组织。在他们自己的时代以及从那时起,这些事件通常被贴上“农民起义”;但是现代学术已经清楚地表明起义远不止农村帮派的一系列起义。成千上万的农民卷入这场运动,其中一些人在重大军事行动中集结,这是自15世纪中叶以来困扰德国的普遍动荡的征兆。农民和城市居民都对土地、经济和政治权力集中在有土地的贵族和富商手中,以及贡品、税收和税收的负担感到不满强迫劳动这是精英们的要求。人口的增长加剧了这些怨恨,因为它造成了可用土地的短缺,特别是在南方,并推高了价格和租金。1520年代提出的特殊要求——减轻领主强加给农民的财政和劳动负担,自治对于乡村公社,减免高额税收——以前已经提出过。

新的是将这些要求与抗议剥削和剥夺公民权的不安的城市群体的不满联系起来,并根据基督教社群主义原则将这些要求制定为社会改革议程。这种对旧抵抗模式的意识形态重定向不可能在没有动力改革,特别是煽动性的福音派牧师在城镇和村庄布道,他们提出路德教和慈运派的思想来解决手头的问题。宗教改革对一些现代学者所称的“普通人的革命”的形成所产生的影响最明显的证据是12篇文章由一位福音派牧师和茨温利的同事为斯瓦比亚农民起草的。该文件的第3条声称,“圣经证明我们是自由的,我们想要自由”,而另一条则声称每个会众都有权选择自己的牧师;这些文章有力地表明,圣经主义的原则对那些特别关心世俗生活的人来说是多么重要。

在法兰克地区,斯瓦比亚莱茵河上游和阿尔萨斯,图林根州在第罗尔,大批农民部队袭击了城堡、修道院和一些城市。这些行动的消息鼓励了不满的城市群体起来反对他们的寡头政府,在一段时间内,它看起来像是一个普通的联合革命阵线。没有特权的人可能是伪造的。宣言还有大量的文章清单;到处都在谈论用“上帝的律法”(意思是福音)来判断事物,一些团体甚至计划建立一个跨越地区和城乡界限的“基督教协会”。但是不久,有产阶级的军队就占了上风,起义者以当时惯用的残暴手段被镇压下去。战争的最后阶段是由托马斯·蒙他是一位富有远见的神学家,致力于为穷人提供社会拯救。他的军队在Frankenhausen1525年5月标志着旧秩序对未来新秩序的最终胜利。

卢瑟在这一转变中有很大的牵连。意识到自己的言行助长了民众对统治者的反抗,他试图彻底脱离这场运动,甚至敦促统治者的士兵“砍倒(农民),打他们,掐死他们”。他与革命的接触证实了路德在“两个领域”之间的严格隔离,世俗和精神,各自的法律和理想不能被混淆,就像他声称的那样,革命者所做的那样。他说,福音不能被用作治理世界的标准,世界有自己的规则和方式正义他承认,他们中的许多人是不公平的,应该受到谴责。路德将世俗的价值观和福音的价值观分离,很快就被路德政府制定为具有约束力的法律,使宗教改革的早期阶段戛然而止,在此期间,许多人似乎正朝着社会和宗教结构的全面变革迈进。与此同时,路德政府将1525年视为需要控制臣民的教训,得出结论,特别是布道,以及一般的宗教行为,必须受到控制。为了达到这个目的,新的法律和官僚机构到处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