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衰老的注意事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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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年来,我一直在考虑年龄和衰老.这在一定程度上是因为近期、当前和未来老年人口的大幅增长——这是一个重大变化,在美国尤其令人印象深刻,有两个关键因素促成了这一变化。一是大批二战后出生的人即将进入老年阶段——婴儿潮一代,这个称呼并不那么吸引人。另一方面是医疗保健的改善,一方面是医疗费用的提供(尽管还不完善),另一方面是医疗和外科知识及治疗的改善。另一个不应忽视的因素是烟草使用量的下降,这可能会增加医疗费用,这可能令人惊讶。吸烟的人往往死得早,总的来说,死得也很便宜,而不吸烟的人却能活到老年人经常需要的漫长而昂贵的医疗护理。
我对衰老的进一步兴趣更加个人化。我是根据一定的经验写这些句子的;今年(1998年)我庆祝——如果可以这么说的话——我的90岁生日。因此,我拥有在场的人或大或小的权威。
也许我首先应该指出的是,除了1997年摔了一跤的后果——肩膀、臀部受伤,还有礼貌用语中所说的骨盆受伤——我身体很好。在过去的半个世纪里,我并没有太大的改变我的日常习惯——在床上吃早餐,常常是沉闷的一段时间《纽约时报》例如,写作到午饭,锻炼(很长一段时间游泳,现在是散步),注意一大堆信件,主要是要求做某事或给予某事。然后是一杯饮料,一顿晚餐,以及晚上需要做的任何事情。
Unretiring态度
我退休22年前我在哈佛教书,当时我68岁。这是一种形式上的说法。我住在剑桥,离哈佛园很近;“退休”后,大学——包括教师、学生和各部门——仍然要求我一如既往地付出努力。多工作少钱。我想我会有更多的时间来写作;退休后没有什么不同。多年来,我和妻子凯瑟琳每年冬天都要逃到瑞士,在那里我早上写作,下午滑雪。最后医生告诉我必须停止滑雪。这是我对年龄唯一的重大让步。
关于老龄化和老年人这一更大的问题,据我观察,有两个密切相关的关键问题。首先是个人应该如何应对成熟的岁月。第二,包括政府在内的更大的社区应该如何回应老年人的需求。我对两者都有强烈的看法。
在最大可能的程度上,个人对变老的反应应该由偏好和个人决定决定。对大多数老年人来说,最主要的,甚至是最重要的因素是工作。如果这是享受(以及收入),个人应该被允许尽可能长时间地行使他或她的偏好。在现代生活中,越来越多的人——高管(和他们的金融助手)、律师、作家、教师、政府工作人员、各种知识分子——都有这样的选择。任何阻碍它的事情,特别是任意设定的强制退休年龄,都应该受到强烈抵制。尽管随着年龄的增长,能力和天资确实会下降,但我们应该在具体情况下采取行动。重复一遍,工作与不工作之间的选择必须始终考虑个人情况。
对于那些认为工作是一种不愉快的、重复的苦差事的人来说,退休是可以愉快地期待的。但即使在这里,如果愿意,也应该有继续工作和获得收入的机会。在现代的——人们相信是文明的——社会中,悠闲的生活应该向老年人开放;不应该强加于人。特别重要的一点,也是我马上要谈到的一点,是不应该有这样一种社会假设,即因为一个人老了,他就必须退出社会,或者在社会舞台上找一个较低的位置。如果要给出建议,那不应该是工作或退休,而应该是享受!
财富、健康和权力
现在谈到社会对不太富裕的老年人的责任,有两件事至关重要:一是收入;另一个是医疗保健。对于绝大多数上了年纪的公民来说,他们的收入会下降,然后枯竭,医疗费用也会变得高昂。这里的保护在一定程度上是对个人远见和克制的奖励。但不可避免的是,为老年人提供一些公共收入和医疗服务是必不可少的——这是主要的社会责任。从一个多世纪前俾斯麦(Bismarck)统治下的德国开始,所有经济发达国家都是如此。
在美国,社会保障,医疗保险医疗补助计划现在已经完全确立了政府的责任。尽管医疗保健的提供还远远不够——太多的贫困老人得不到必要的医疗照顾,或者依赖慈善机构的帮助——但人们普遍认为,这是一种基本的公共责任——尤其是在社会保障方面。
所有的老年人都应该知道接受的原因。毫无疑问,部分原因是公民和他们选出的政治家的同情态度。但更多的原因来自老年人的政治角色。这里有越来越多的选民;这是一个越来越有说服力的声音。现代老年人是一股主要的政治力量。应该毫不犹豫地发挥这种力量。当然,今天的国会议员,除了那些古怪的意识形态之外,没有人会对社会保障制度发起严重的攻击。一生的努力理应得到相应的社会回报。